“谢克志在底下,为什么没有一根针去扎他呀?”
这句话让众人眼前一亮,孙日峰立刻给出了答案:
“他有毒!人家不想要他的血。”
众人听后都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谢克志当垫子,全骑到他身上去就能保证屁股高枕无忧了。然后不用谁喊一二三,大家都自觉的这么做了。
谢克志在底下悲嚎:
“拜托,我会死的!”
体积最重的宁胖子毫无歉意道:
“没事的小哥,这网子底部是镂空的,软和,没事。再不济,你就当练了场瑜伽。”
尽管这话不失幽默,可在场的人无一能将神经松弛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从每个人头上都伸出了无数的针管,针就像游蛇奔着他们直直而来。最后针管横七竖八的交织出了一片豆芽色的天空,在困住他们的网子外围形成了另一张更大的网!
如果这些针管全插在他们身上,想必用不了两分钟,他们将会变成如假包换的干尸。
这可不妙了,现在不管是开抢还是用匕首都无济于事,除了谢克志是暂时安全的外,其他人都要等着变干尸了!
孙日峰下令:
“大家赶紧转过身背靠背的坐,坐在谢克志身上,然后那些针只要插过来,就用手把它们弹开!”
用皮肤来挡针,这是最愚笨的办法,但是目前唯一能使的办法。所以大家都照做了,背靠背的坐在了一起。这时宁胖子急中生智,也算是一种黑色幽默道:
“要不就牺牲谢克志吧,牺牲他一个,解救我们大家呀!”
“这话怎么说?”孙日峰问。他会接话,是因为他知道宁胖子就是嘴巴讨厌罢了,实际不会牺牲谢克志的。
宁胖子道:
“他的血不是有毒吗,把他解剖了,把血涂在我们身上,这些家伙就不会来吸我们的血了。”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呀,很是令人心动。或许那两保镖当时是动了杀心的,可孙日峰不会同意,于是想办法把这话题给扯开:
“呵呵,好办法呀,可他一个人的血哪够我们这么多人抹,还是来点实际的,专心对付那些针吧!”
还好食人鱼就在孙日峰身边,孙日峰扭头一看,确定他状态不太好但还活着,而且芳芳搂着他,照顾着他。
胖保镖费力的在网子里摆了个舒服点的动作,然后摸着藤蔓说:
“可以用刀割开!”
宁胖子踢了他一脚道:
“割吧,然后爷就跟死猪一样掉下去,就真变成死猪了。”
胖保镖低头看了看树下,这高度,瞬间就让他放弃了割掉藤蔓逃生的念头。
“那怎么办?”他着急问。
宁胖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挂在网子里懒得挣扎:
“还没完呢,先看看这些人头把我们弄上来干嘛再说。”
话毕,瘦保镖突然失声哭了出来,他的性格柔弱得就像个娘儿们。他就挤在宁胖子身边,宁胖子本来心烦想骂他两句的,谁知芳芳十分爷们的先吼了出来:
“哭啥啊,你是女的啊?”
瘦保镖哭着说:“这么恐怖你不哭,你是女的吗?”
孙日峰还真觉得这俩的性格可能互换了,男的像女的,女的跟个爷们一样。
网子本来就挤,大家就跟糍粑一样的粘在一块,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可是胖保镖见瘦保镖哭,硬是活生生的从谢克志身上践踏过去,把谢克志踩在网底,不顾一切挤到了宁胖子身边。他可挤不动宁胖子,于是隔着宁胖子安慰瘦保镖:
“弟别怕别哭啊,哥在呢。”
瘦保镖立刻诉苦:
“哥,有针扎我。”
“针?哪来的针。”
底下传来了谢克志的声音:
“哎哟压死我了!你们屁股底下都有针,这些针是从人头里长出来的,就是之前吸食人鱼血的那种针!”
众人齐声惊讶:“啊!我们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