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只觉得一阵不详的预感在心头抖动起来。
年轻人猛然惊起,掩口惊呼:
“不好!”
刚说完,就看到那口笨重的铜鼎轰然倒地了,砸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坑,本为三足的铜鼎,现在只剩两足。
那一足,已经断了。
正是惊愕间胡思乱想之际,耳听到门外窸窣之音炸起,年轻人惊蛰起身,望向远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院子里,已经来了一名访客。
这是一名白衣人,穿着一袭白衣,笑而不语。
“终于见面了。”
年轻人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好像早知道这人会来。
“不对,不是一个人,你好像···年轻一点。”
“那是我父亲,还有一个老的,是我爷爷。”
“原来如此,果然是一家子祸害。”
年轻人叼着稻草,拍打着裤腿没有半点畏惧,眉梢眼角不经意间扫看了角落里一眼,那地方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影闪动。
“呵呵,要是我父在此,你已经死了。”
“是吧,好大的口气。”
两个不可一世的年轻人,针尖麦芒谁也不肯低头。
“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我想定一口棺材。”
年轻人怔了一下,想不到这人居然会如此招呼,这难道是来捧场的?
“苦主是谁,所葬何人?”
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来都来了,今日看来是必有一番苦战,幸好早有安排,不然可真是要逢大难。
白衣男子看眼前人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眼角不停扫看着阴影角落,看来是有人埋伏。
倒也无妨,真打起来手上还有追心杵和照骨镜,没什么好担心的。
最重要的是要慢慢玩,这样才有乐趣。
“不用写苦主了,此人孤身。”
“哪一家?”
“白家,白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