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铜狗怎么来的,好威武的样子,何人所铸?”
赵允一听白长生这么问,赶紧迎合道出了这铜狗的来历。
相传早在前朝的年岁里,就有了这尊铜狗,天长日久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是何人所造就。
但看样子很威武,工匠气斐然,又是纯铜铸造,大家有心留宝就没有捣毁。
也亏得这几任老爷都对这东西不怎么上心,不然怕是早都被销毁了,毕竟是前朝禁物。
白长生听到这里,心下凛然一动,又是前朝的东西,这就伸手过去了摸着。
铜狗的身子是照着啸天犬的样子造就来的,很灵动,也很威猛。
尾巴竖起来,朝着左边,前爪挠地后足弓腰,眼珠子当啷啷挂在脑袋上像是两颗宝石。
张口咆哮的模样,正对着苍穹之上,虽然久经风霜,但白长生还是从它的眼睛里看出了凶恶的神色。
可摸着摸着,白长生愈发有了震撼的感觉,这等工匠气息,真是染了那器物三格当中的匠气。
难道说这铜狗的匠人,和当初建造迷山栈桥的人,乃是同一人吗?
问也问不出来,毕竟这么多年了,口耳相传的东西难免失真。
白长生点点头没再管这铜狗,而是转过来看着赵允。
一路走一路聊,白长生都在观察着赵允,这人的态度,转变得如此自然,如此和谐,心性可见悍然。
家里逢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能跟自己在这谈笑风生,可真是够瞧的。
最重要的是,在小世界里,这人做过一些事情,白长生也得到了一些证实。
这个人一定要除,找个合适的由头,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多加小心,如此恶徒,不得不防。
白长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赵允的肩膀,力道不重,却是让赵允有些纳闷:
“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说是是吧?”
这话一说出来,赵允变了颜色,眉梢眼角明显乱了几分方寸,小声试探着白长生:
“什么意思?”
白长生指了指铜狗:
“我说它,你看这呲牙咧嘴的样子,不知道和谁有仇呢,你以为我说的是谁?”
“哦···我···我以为你说这的犯人呢。”
俩人互相这么试探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又随便聊了几句,白长生压根没问关于九子一脉的事情,这人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