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到一半,知道走了嘴,赶紧捂住嘴巴不敢乱说了。
而棺材铺的外面,一个纸人,正看到这一幕。听张妈说完,好像露出了咧嘴一笑的表情,趁着夜浓,也呼啸飞走了。
原来它一直都在这里盯着···
而在纸人的不远处,还有一人!
正是吴老三!
怕这事出纰漏,吴老三一直都在“暗中观察”,但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裤子都快尿湿了。
当天快到晚上的时候他就来了。刚刚藏匿好身形,前面就落下一个纸人,对月吐气,张口纳丹,趁着月色好不恐怖撩人。
三爷本能地摸了摸官刀,想着实在不行就和它拼了,是人是鬼,剁成肉泥再说。结果再一瞧纸人的腿脚,吴老三就彻底蔫了:
那纸人足尖点地,周身凝气散发出一股劲道儿,气力鼓起了那纸作的身子。这承气鹤立的手段,十个自己也不够瞧的呀。
再不敢妄动,就这么苦苦支撑着,每一滴汗落下来,吴老三都是多了一丝绝望。
一晚上本想着悠哉度过,但那纸人愣是一动不动,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一丈远的地方。
小声急喘,心跳都害怕被听见。吴老三死死贴着躲身用的木架,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脊背上去,一股热流在胯下汹涌。
你不动我也不动!你动了···你动了我大不了跑!吴老三是这么打算的,也没功夫再管棺材铺里面。
直到那俩黑衣人离去,纸人也才跟着走了,吴老三这才不用“暗中观察”了,噗通一下摔在地上哀声连连:
“亲娘嘞,这说出去老爷能信吗?”
···
转过天来,有夜无眠,
张妈一晚上都在哭,外面有一丁点的动静都是一惊一乍。眼瞅着天光大亮,自己可算心安了几分。
“那个吴老三怎么还没来?”
张妈一脸急切,来回张望着棺材铺外面,想是等吴老三按照约定过来,就告知一夜经历。
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吴老三恐白长生被害,就按排了这假死的一幕,想着借这个机会让白长生跳出凶险。
吴老三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保护白长生,这也是迫不得已。
而之后还需要白长生假借“冤死之身”,来吓一吓这案子里的一些重要人物,打探口风,好让此案尽快了结。
张妈的作用就是帮衬着说辞,因为白长生“死了”,这时候得有个外人在旁,万一有人来行凶作恶,也好说出这一番话来,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白长生等着醒了,就可以跟着吴老三一起理清头绪。
看那二人的功夫很熟悉,必是陈华手下的打手。这件事情已经知道了是和师爷陈华有些关联。
理清脉络那一天,就是汇集证据的开始。而王石王老爷也可以放开手脚惩治狡诈恶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