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菲看出来杨衫的痛苦,她紧紧握住杨衫的手,小声说:“哥,看这个样子,浪叔叔被下了蛊错不了,要是照牧大叔的话,也只有找到被谁下的蛊,我们现在不能盲目冲出去,只能想方设法,找出来那个人……”
杨衫克制着自己,说:“菲菲,我真的想冲出去,问他们是谁给我浪叔叔下蛊,谁要是不说,我就揍谁,谁要是不给我浪叔叔解蛊,我让他不得好死!”
慕紫菲说:“哥,我知道你很着急,但如果你真要是这么冲动的冲了出去,那肯定只能适得其反,要知道,浪叔叔已经被某人下了蛊,成了筹码,你哪里能揍他们,他们利用浪叔叔这个筹码,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对不对?”
经慕紫菲这么一点,杨衫忽然从头昏脑热里清醒过来,他此刻只能将事情了解透彻,明白了所以然来,才能有针对性的解决问题。
这时,夜云子与村长的谈判,陷入了僵局,夜云子要替浪四代签,而村长执意不肯。
夜云子苦着脸说:“老哥们,我这样跟你说吧,我这个徒弟,他脑子有问题,说白了,就是傻子!”
老村长哼哼摇摇头,说:“老弟,你是当俺们是傻子吧,你们大老远的来山里,会带一个傻子?这样,老弟,俺们也不为难你,你说他是傻子,那好,那就不让他到山里,让他回村子待着,这样总可以吧。”
夜云子皱眉说道:“这个,恐怕,有点不行啊,老哥们,虽然他是个傻子,但是找宝藏少不了他,他很有一种找宝藏的能力,而且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只能干一些事,写字是让他写不成的。”
老村长感觉夜云子说的话自相矛盾,是傻子,却能找宝藏?让他干什么都行,唯独不能签字?
贯叔有个提议,他说:“不如这样,俺们无非要他的一个诚心,没有这个诚心,俺们就要赶他走,而这个诚心,不是凭嘴说,就是在这个条幅上体现,既然他不会写字,那就象征性的图画也行,大家都看在眼里,铁证如山,他想做对不起大山的事,俺们可以理直气壮赶他走!”
“这个注意故错!”老嘴歪终于与贯叔有了个共识。
夜云子也无话可说,他还没有让浪四写过东西,他试探性的对浪四说:“浪四,天苍茫,路苍茫,你去用那只笔,在那条布上,写下你的名字吧!”夜云子给浪四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