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桂芝心里很不服气，想要轻手轻脚赶上去偷听他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却被苏晓文一把拉住，说道：“人两个说情话，你一个女孩儿家的去偷听，多厚的脸皮啊！”

“我就偷听了，你管得着吗？”

肖桂芝翻了苏晓文一眼，不过被苏晓文这般一说，她也没再好意思继续上前去偷听。

冷心素见林立脸上颇有几分不乐之意，问他：“你生气啦？”

林立闷闷回答：“难怪每次想见你，你都要在外边跟我见面，原来只有在我面前，你才会故意扮得那么丑！”

冷心素有句话到了嘴边，脸上一红，又咽了回去，瞥了林立一眼，说道：“你呀，笨死了！”

“怎么我就笨死了？”林立莫名其妙。

“实话告诉你吧，我从初中就开始故意扮丑，高中三年也没露过真面目，一直到……跟你从日本回来，我才……想着老是扮丑太麻烦，而且同宿舍的女生很容易看出破绽，所以就以本来面目示人了！”

林立抓抓头皮，说道：“我还是没明白，怎么我就笨死了！”

冷心素张张口，又闭上，撇开了脸不理他。

林立眼瞅她一张美脸又红又润，宛如朝霞映染，心中忽而一动，笑道：“我明白了！你从前之所以扮丑，是因为你不愿意太过引人注目，尤其不愿意男人们单单因为你的容貌喜欢你！而在跟我从日本回来之后，你心目中已经当我是男朋友了，其他男人怎么看你你都无所谓了，所以不介意以真面目示人了对吧？”

冷心素不肯作答。林立越想越对，禁不住快活地呵呵而笑。

四人一同出了武大校园，在一家高档餐厅找一张桌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