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淡淡道：“我本就没有形态，你最初见的那身古装长发的打扮，是我第一次实体化时的形态，之后就把那个形态当成‘自己’了！肉翅什么的不过是需要时的‘工具’罢了。”

“能千变成化不是像孙悟空一样，很牛x！”常生一脸羡慕地说。

无却目光略有些悲伤无奈，似喃喃自语般地说道：“千变万化一点儿都不好，没有自己的形态就好像没有自我一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存在，这大概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常生心想，无之所以总是喜欢向自己表忠心，难不成……是因为无想在他的身上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吗？不断地向自己表白心声，其实那些话都是在安抚无自己那颗不安的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常生似乎多少能体会到无的心情。

常生望着无说道：“无变成什么样子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用什么形态我都不在乎。”常生抚着胸口说：“因为，无不管用什么样子，我都能知道哪个是你！我们的灵魂不是已经联在一起了吗？无上次修改了契约，我真的很开心，我终于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亲人。”

无突然转身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主人不适合说肉麻的话，你的表情太认真了！”

常生抱怨道：“你每次明明也都是很认真的样子，偶尔我也想要回应无一下嘛，让无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因为我觉得，如果我不说出口，无好像总是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不然，你也不会没事就跟我表忠心了不是吗？”

“太敏锐了，有时候也不招人喜欢！”无表情别扭地说道。

常生轻啧一声，问道：“契约是可以随便改的东西吗？我看无改得好像很容易似的。”

无说，其实他没有改契约，当初齐宇并没有给无和常生结下死契，而是活契，齐宇给了无一次更改契约的机会！

齐宇想给无自己选择的机会，如果无凭自己的意愿选择让常生当自己的主人，或是放弃常生当自己的主人，都可以更改契约！

所以，无在做了选择之后，便将他和常生之间的契约重新缔结为死契，让常生做自己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