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能武器？”

“没错，当时子弹就好像是突然失去了速度一样，甚至连特殊子弹的爆炸都没能造成什么影响。”

两人关于肖的谈话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注意力转移到了艾瑞克的身上。

“那么，艾瑞克。你将来有什么打算？我是说如果你的母亲修养好了之后。”霍华德很想艾瑞克留下来做他的实验助手，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询问艾瑞克自己的意见。

“我不知道。”艾瑞克现在还完全是一个小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主见，“我只是想等我妈妈好了再说。”

霍华德耸了下肩：“好吧，不过艾瑞克，你有没有兴趣上学？”

“上学？”艾瑞克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在生活还算安稳的时候就很喜欢读书，对于上学当然是十分期望，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眼中的希望又黯淡了下去。

他和母亲被纳粹从家里抓了出来，所有的财产都被没收了。再加上他的妈妈现在收了枪伤，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听说子弹好像擦伤了脊椎，以后也做不了重活儿了。尽管艾瑞克还小，但是他知道上学是需要钱的。

如果没有钱，就只能去上那些教会学校或者社会学校，根本学不了什么。而那些真正能学到东西的学校，需要的学费对于他现在来说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艾瑞克在局势还没有那么紧张的时候就在家里听父母关于他上学的争吵，基本上都是关于学费的问题。

“怎么了，艾瑞克？你不想上学吗？”霍华德当然看得出来艾瑞克的心情，因为那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不是……我只是……”

李易突然开口出声：“霍华德，艾瑞克不是不喜欢上学，而是他的家庭现在根本没办法支撑他受到良好的教育了。那些社会学校还不如不去。”

作为有钱人的史塔克可不知道原来学校是分为两种的，除了他上的那所严格无比的学校之外还有没钱人所在的“快乐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