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柳若曦能不动声色地搭茬，“洽谈会过后，且够几大财团的朋友忙碌一阵子了。老板你轻松一两天，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吴涛心里一阵欢喜，旋即又心有余悸地想到，“罗斯柴德尔家族那边始终没什么动静，大卫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憋着什么坏屁吧？”

柳若曦道：“欧洲人骨子里都比较保守。”

也是！不过话说回来，咱还不至于怕他们。

接着孙妍妍放下第二份文件，“这是前不久你在金大报告会上的演讲稿整理，以及金大方面送来的客座教授聘书。”

这演讲稿姑且不说。

这客座教授聘书谁让你们收的？

吴涛瞪眼问起这事，问得孙妍妍一脸懵。

这聘书其实是昨天下午送过来的，那时候吴涛并不在。

金大方面的教务代表放下就走了，根本没给自己机会请示。

再说了秘书办的姐妹们纷纷传阅了小半天，谁也没想到自家老板会嫌弃这名头。

想不到归想不到，倒也没多大错。

但是孙妍妍懵逼之下的回答却是根本没走脑子了，“那老板，要不我再给送回去？”

这话能这样说么？

显然不能。

孙妍妍刚说出口，自己就后悔了。

可是往回收，那也收不回来了啊。

柳若曦挥挥手让她先出去，然后温言软语地建议说：“这聘书收都收了，也没什么不好。”

“那这发言稿呢？”吴涛指着稿件又道，“搞这些虚的做什么！”

哪知柳若曦解释得理所当然道：“聘书都收了，发言稿整理整理，将来做个合集出本书，也是应有之意。毕竟这特聘的客座教授，总得有点东西傍身。”

“再说这文稿的录音，还是我给妍妍的。”

“有备无患。”

一切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