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放右手放在腰间刀柄,环视着周围厉声暴喝。
对于这位,来历和主公一样神秘的新任赤备副将山本天放,武田的家臣们,从内心感到惧怕。
这家伙,率领五十骑就轻易击败勇武的山县大人,还有数千足轻阻拦后,差点成功助武田胜赖登家督之位。
但最后也正是他,直接粉碎少主胜赖几乎万无一失的篡位企图。
搞了半天,原来山本天放,竟然是新家督的直属家臣,仅仅是失散而已。
武田胜赖,白白的帮着人家养了三个月的家臣,不得不说是莫大的讥讽……
见左右无人,刘索着从腰间掏出信玄公留给他的一把白骨折扇,笨拙的打开,掩住两人凑在一块的口鼻,悄声道:
“备一顶遮雨帐,因为信玄公的棺椁,严禁遇水,尤其是雨水,懂了吗?
这是其一,其二别忘了沿途制造浩大的声势,表明信玄公归西。
同时军中和家臣之间出现极大的混乱,纷纷散伙撤回了自己所封领地城池。
其四,安置好信玄公的棺椁派重兵护卫之后,立即在御馆以我家督的名义,召集率先回到甲府的所有低级武将和足轻返回驹场——
不!返回三方原支援留在这里周旋的众臣,记住了?”
内藤昌丰眸中露出一丝惊疑不定的神色,恐惧道:
“主公,老臣谨记在心!其他的谋略臣理解,可是这信玄公的棺椁不能见水……”
“内藤昌丰大人,你忘了真田昌幸大人对源四郎解释的,对待主公的对错之道?”
刘十八没说话,身后的蒙天放上前一步冷冷的替他回答。
对错之道?
对即是对,错既是对,错比对更对……
“唰!”
内藤昌丰闻言浑身一震,额上渗出白毛冷汗,立即躬身领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