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提溜着那人进屋子,快到门口的时候,“锋子,你也进来!”
我屁颠屁颠的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里钻进了屋子里。
才进屋子,安老就将那人的下巴给复位了。然后一拳挥下去,将那人的几颗板牙给打落了。
那人倒也没有做俘虏的觉悟,满嘴的鲜血,眼神愤恨的看向安老,“你个老不死的,你要是敢动我,我师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上去就是一拳,“你师父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小命现在握在我的手里。”
那人往地上吐了口血沫子,然后把头偏向了另一边,显然不打算再跟我们争辩了。
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死样。
安老看着自己的指间,笑道:“还从没有一个人能在我的手里还不说话的!”
此刻安老的指间上有几个颗粒物在飞旋着。
我在边境之战的时候见过安老的手段,于是很是同情的看了看那俘虏。
“说吧,你们邪灵教这次来了多少人,都有谁?”安老下了最后的通牒。
那人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合作的打算。
安老冷笑了一声,手尖往那人一指,然后对我道:“有些人就得受点苦头才知道如何说话。”
我点头,拿出了酒,“安老,咱两喝点儿,一会儿边喝边听汇报吧。”
安老笑眯眯的指着我道:“你小子真是深知我心啊。”
那人估计被我们两给整懵圈了,不是该上刑吗?老虎凳呢?辣椒水呢?电击呢?
我喝了口酒道:“兄弟,友情提示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想不吃苦头就得合作,否则……”
那人似乎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依旧不配合。
安老打了个响指,“想通了就吱一声啊。”
接着就不顾那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叫的歇斯底里。自顾跟我喝酒。
我对这样穷凶极恶的敌人丝毫提不起半点同情之心。
那人在哀嚎了,大概三分钟?或是五分钟之后?就开始求饶了,“说,我说,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