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胆鼠辈…”苗雅韵骂了一句,便开始闭目养神。
红绸嫌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人太过聒噪,影响她休息,于是上前将几人的舌头给割掉以后,又往嘴里塞了东西。
红绸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步伐轻松的从我身边走过,“看什么看?”
我嘟囔着:看你长的美?只是却心狠手辣,毒如蛇蝎…
这几人一直到天亮时分才断了气,算是受尽折磨而死。
我念了《心经》与《往生咒》,也算是尽一点心意。
两军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道理我懂。况且如今我也只是个阶下囚,心有余而力不足。
天一亮我们便上路了,快到山寨的时候,又遇到了一具干尸,全身没有一点血液。似乎是失血过多而亡。
看着尸体身上的服装,我隐约猜到这就是昨天夜里跑走的那个络腮胡子。
原来也算是个壮汉,如今只剩下一层皮躺在这密林里…
苗雅韵目不斜视,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跨了过去…
红绸讥笑道:“还没有人能在师傅的吸血蝇下逃脱的…”
我发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道:“小师姐,这吸血蝇又是什么东西?”
红绸似乎是因为要到家了,心情不错,笑道:“这吸血蝇,乃是蚊子与苍蝇的变异体。是蛊虫的一种。几只吸血蝇就可以将一个成人的血给吸个精光…”
晌午时分,我们终于到了一处苗寨,因为地处南方,空气湿热,所以大多都是木质的吊脚楼。
放眼望去,约莫也就百十来户人家,屋子也东一座,西一座的。
半山腰的位置似乎有个石头屋子,远远看去像是个寺庙…
红绸指着那屋子道:“那里以后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那可是寨子祭祀的地方…寻常人是不能进的,不过既然师傅收你为徒了,你就是个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