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拱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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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日。
放晴了两天之后,接下来还是滂沱大雨,这荆州的梅雨季算是把益州军和牧军都折腾了一个水土不服出来了,因此身体不适应的兵卒最少有好几个营。
随着大雨不断的下,长江的水位在不断的涨潮,反而北面汉水的水位越来越低。
所有人仿佛都有了准备。
这一天,牧景身上披着雨蓑,跟在了刘焉身后,走上了大营后面的山岗之上,从高往下而眺望,在大雨之中,能隐隐看到荆州城的轮廓。
“龙图,此城可破否?”
刘焉指着前方,问。
“可!”
牧景回答:“只要主公信任,今日便可破城而入!”
“当真?”刘焉本来只是有感而发装逼一下的,但是没想到牧景有这样的回答,这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末将愿立下军令状!”
牧景拱手说道:“但是末将要调度兵马的所有权利!”
“你想要调兵的权力?”
“非也!”牧景摇头:“我只是要今天的调兵权力,我今日不离主公半步,军令皆在主公面前而出,但是主公的保证,下面的将卒,必须尊我军令而行之!”
“你既有如此雄心,我岂能不应你!”
刘焉放心了,只要牧景绑在身边,他就翻不起浪花来了,他拍拍手,让人送上的一些东西:“此乃令箭,兵符,还有军印,可号令三军将士!”
“多谢主公信任!”
牧景拱手行礼。
就在这个山岗上,搭建了一个临时指挥部,指挥令箭,传令文书的军印,正位军符,一一摆着在其中,指挥台有上下位,刘焉居于上位,牧景居于下位。
牧景跪坐案前,下了以第一个军令:“传,景平第一军,决堤,泄洪!”
“诺!”
一个传令兵领了令箭,飞马而去。
“你要决堤?”
刘焉居高临下的看着牧景,低声的问。
“主公放心!”牧景微笑的道:“此战,某绝不会让主公背负骂名,若有万千罪恶,当末将一人承担!”
刘焉顿时不说话了,既然有人背锅,他只要能看到破城就行。
牧景跪膝俯首,研墨提笔,写了一封密函,盖上了军印,烙印上虎符的丹红,然后封印起来了,递给了一个传令兵:“速速传张任将军,事关军情,不可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