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不明白,牧军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进攻。
按道理牧景就算没战死,也必然受伤了,砚山一败,牧军的士气必然低落,这时候不去舔自己的伤口,跑出来进攻城墙,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么说,牧龙图根本没有死,甚至根本没有受伤?”大殿之内,一个荆州臣子说道。
“黄太守不必撒谎!“
有人反驳:“这么大的事情,多少江夏兵卒看到了,不能作假啊,可能牧贼命大,没死,但是应该负伤了!”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进攻襄阳!”
又有人说道:“我们襄阳城城高墙厚,城中尚有数万主力将士,他们只要不傻,都清楚,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攻破的,难道来找伤亡不成?”
“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进攻,必有缘由!”
“或许……”
这句话让蒯良心中一亮,眸子之中闪烁一抹精芒。
“子柔,你想到了什么?”
“主公!”
蒯良没有回答刘表的话,拱手对着刘表,反问:“查探隆中山的斥候,有消息回来吗?”
“隆中山戒备森严,我们最精锐,武艺最好的斥候,都进不去!”
刘表摇摇头。
“那就对了!”
蒯良说道:“牧军一反常态,突然进攻,或许恰恰好相反,牧龙图在砚山一战之中出了意外,就算没有战死,恐怕也伤的不轻,所以导致军心不稳,内部甚至出现了矛盾!”
“怎么说?”刘表皱眉:“内部若是不稳,不应该是先退兵,整顿内部吗?”
“不!”
蒯良说道:“他们正是想要掩盖这个事实,不让我们察觉,所以必须主动出击,这是以进为退!”
“以进为退?”
众人顿时有些的感悟起来了。
“我认为此事不可武断!”
“必须要看清楚!”
有人低声的说道。
“上城墙!”
刘表站起来,一双眼眸凝聚着明亮的光芒。
“诺!”
众人领命,紧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