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英急的直搓手,恨不得这就把小姑子给提溜出去狠狠教育一顿。新媳妇家家的矜持啥的还在后头,最主要她现在怀胎还不足仨月,再咋地也得记着不能冲动坏事儿!
连月、连海和邱芳不约而同地猛掏了掏耳朵,严重怀疑最近太忙太乱,以至于这听力都出问题了。
就是自诩定力不错的宁建设,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到了嗓子眼的讨打那句:‘我去的,这二嫁的媳妇就是比头茬的小闺女彪悍。无他,见过的世面多啊!’给生生咽了下去。尽量做云淡风轻啥也没听着的样子笑问:“嫂子还懂得医理?”
后知后觉自己到底是闹了个多大乌龙的淑珍红着脸点头:“早年家里藏书多,我又是个爱写爱看的。拉拉杂杂的,倒是翻看了点《本草纲目》、《药鉴》之类。说懂医理完全谈不上,倒是记住了些个草药的功效。
咱们先把花车上拆下来的这些花整理好、晒干了,再拿到市里中药房看看。
要是能行的话,赶明儿我再教给你们。”
听着来钱道儿,连海他们几个恨不得眼睛都放亮光。只齐刷刷地把目光都聚焦在淑珍的脸上,满满认真地听她说起这些个花啊朵啊的该咋个处理法儿,谁还有心思记得她刚刚说了啥呢?
连刘家哥俩和苏红英都津津有味地听着,想着要是能行的话就采采这漫山遍野间随处可见的野花。好赖不计的,也多少是个进项不是!
一片认真倾听的郑重脸中,只新郎官连山俊脸绯红很有些想入非非的架势。不期然间回忆起之前上交卖鹿钱之后媳妇那热情主动的销魂一抱,再想想今晚这洞房花烛夜的美妙日子……
嗯,不行!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不然鼻血啥的蜿蜒成小河,露乖出丑的不打紧。要是俩大舅哥觉得他定力不足,有控制不住之下伤了媳妇嫌疑,强迫他们分个房啥的,他可哪儿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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