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乐了，她哪会不知道肯定是范水青的主意。

“得了！”

“她干的又怎么样？”

“难不成你还打算找她算帐不成？”

“她这个时候说不定正等着你打电话过去，她这就是故意的。”

何素一想，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现在范水青还在这的话，自己随便说几句她肯定会很尴尬，问题是她现在已经走了，自己如果打电话过去，不管怎么说她肯定不会认而且肯定会偷着乐，就算最后不得不承认，肯定会说自己太小气，不就是吃点瓜果什么的么，用得着如此不依不舍的打电话质问么？

郁闷！

何素发现现在自己无比的郁闷。

不打电话质问范水青，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可是打电话的话同样不是个好选择，简直就是左不是右不是。

“得了！”

“这事情就这样算了！”

“下回这丫头来，我再好好地说一下她！”

何素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事情只能是这样，可乍就这样郁闷呢？！

“不过，她收的那个学生才是真正的厉害！”

何素想起王天，禁不住直点头，吕飞的厉害不用说，早在十年前就知道，现在不过是真的成为能够让人惊艳的人物，已经习惯她的存在因此早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再加上那个王天就真的是让人无语，华夏的传统，弟子和老师是一体的，一个出色的老师再加上一个出色的学生，未来至少五十年在儒学这个圈子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和一对这样的师徒相比，有这么长的时间，天知道能够做多少事情？学术研究成果这一块根本不用说，肯定会硕果累累，就说人脉之类，无疑会培养得异常的深厚。

吕飞根本用不着借儒学推广这个机会壮大自己，她光是师徒两人用近五十年的时间就足够做到，更加不用说，她家族就强大无比。

“你说的是王天？”

“这小伙子不错。”

“吕飞能够收为弟子的，肯定有厉害地方，可就算是这样，你说的是不是还是夸张了一点？”

孙梅对王天的印象非常好，吕飞这样的人的眼光不用说肯定是非常高，她能够收王天为弟子，就一定是王天有过人之处，可是何素说的可是“真正的厉害”，难道还比吕飞都厉害？这怎么可能？

何素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老伴这是不太相信，事实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估计自己都一样会不太相信。

“学术研究这方面就不说了。”

“吕飞的眼光极高，她能够看得上王天，这就说明王天在这方面有过人的天赋。她刚才可是在我面前说过，王天是个不一样的人，光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足够说明问题。”

“但是王天另外的一个本事，我可是自己亲眼所见，书画，王天这小子的书画实在是惊人。”

“说个直观一点的事情，就是王天这小子的书画现在在收藏界里非常受欢迎，价格那是百万级别的，现在能够卖出这样的一个价格的书画家，我说的是那些活着的，真的是没有几个。”

何素一边说一边看一眼摆在书桌的王天留下来的那幅书画，上面没有王天的落款，这是他特意为之，王天一旦在上面写下他自己的名字，老实说，他真的是不敢收下，实在是太贵重了一点，现在这样不错，自己可以留下来欣赏，又不用担心“收礼受贿”这顶大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孙梅吓一下，她真的是没有想到那个很有礼貌很容易相处的年轻人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如果没有这样的本事，吕飞那样的眼高于顶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收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