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知道这事情自己做得有一点不太地道，《金刚经》确实是鲁含玉的，不过目前来说它还是柳凌霜的，毕竟还没有正式交给鲁含玉，这个事情是必须要解释交待一下。

“万老，这没有什么。”柳凌霜看向孔星人，这事情万古确实有一点不太合规矩，不过这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一句话带过就行。

“鲁含玉这下真的是占了大便宜。”

万古指了一下正在和王天嘀咕的鲁含玉。

柳凌霜用力地点了点头，万古说得绝对是对的，今天这里的最大赢家是王天，王天之后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鲁含玉，这一点根本用不了多说。

“话说回来，你的到底从哪找来的这么一个牛逼轰轰的人？”

万古实在是想不明白柳凌霜到底是从哪找来的王天。

“这就是个意外。”

柳凌霜笑了起来，这个事情说起来还真的是“意外”，她同样明白万古的意思，作为一个书画经纪人，找到王天这样的简直就是找到了一棵扔钱树。

鲁含玉上下打量着王天，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王天心里有一点发毛，鲁含玉盯着自己看，没有说话，这感觉不是太好，这和她是个美女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她的目光实在太可怕，在他她跟前好像根本没办法藏得住任何秘密一般，这种赤果果的感觉实在不太好。

“这个……鲁总，有什么事情？”

王天决定还是自己先开口，天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的尴尬。

“老实说，你真的不太象写得出那样的字的人，更加不用说那样的画。”

鲁含玉实在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写得一手好字又或者画得一手好画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特殊的气质，王天身上一点都没有，实在是有一点奇怪。

“那字是我写的。”

“那画是我画的。”

王天知道这是一回事，简单来说就是这些能力来自系统，不过此时不装逼何时装逼？

王天一点都不客气。

鲁含玉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王天会这样回答自己。

“你说得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