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写得非常好。”孔星把话题转了回来，“老实说，见猎心喜，我想邀请王天去给我们艺术学院的学生做一个讲座。”

“这是王天的荣幸，孔院长，要不这样，这是我和王天的手机，您看看什么时候合适，回头通知我们。”

柳凌霜拿出自己的名片，同时把王天的手机写了上去，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孔星。

“好的，回头我们再联系。”孔星接过名片，看了眼摆在桌面上抄好的《心经》，“这幅字不知道能不能卖给我？”

“孔院长，您要是喜欢就拿走，只是一幅字，可不是什么贵重玩意。”

王天不是傻子，他这个时候已经明白过来柳凌霜为什么替自己答应下讲座的事情，直接一点来说这是扬名的好机会，孔星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送他一幅字理所当然。

“现在不贵重，不代表将来不贵重。”孔星想了一下，指着姜柳说，“这位姜老太太刻的章不错，回头让她给你刻一个，这《心经》还没落款，改天章刻好后一并补上。”

“谢谢姜奶奶！”王天一听连忙道谢，他注意到孔星这话一出口，柳凌霜的脸上就出现惊喜的神情，知道眼前这看起来和一般老太太没什么区别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

“好，好小伙，明天晚上有没有空？到我家吃饭，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姜柳一听，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她对王天印象不错，高高大大壮壮实实，一看就知道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再加上她的儿子孙子都在外地，一句“姜奶奶”戳到心窝里，年纪大的人喜欢热闹，当下就定下了饭局。

“这个……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姜柳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明天吃晚饭，中午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

夜，渐深。

青枫书馆依然灯光通明，架子上的笔墨纸砚散发着浓浓的书香气，闻之让人陶醉。

“这个……柳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