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卉略微想了想,撇了撇嘴,禁不住翻起了白眼。
“大人!”,此时仵作走了进来,将一把铜钥匙放在了聂小虎面前的桌子上。
“大人,这是从死者的胃里找到的,死者临死前应该就是将这把钥匙吞了下去。”
“钥匙?”,聂小虎捏起钥匙看了看,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人告退!”,仵作躬身抱拳,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钥匙?房门上的还是铁箱子上的?”,曹晓卉问到。
“应该不是铁箱子上的,因为铁箱子打开着,估计是房门上的,试一试不就清楚了?”
“嗯!”,曹晓卉点点头,从聂小虎的手中接过钥匙,将其交给了一名捕快,让其赶去现场试一下。
“虎哥,你说凶手为何要逼着死者吞下一把钥匙?”,曹晓卉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
“不清楚”,聂小虎撇起了嘴,轻轻地摇了摇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过多久,那名拿着钥匙的捕快便回来了,那把钥匙确实就是蒋庭涵家中正房门上的钥匙。
“奇怪了,凶手为何要逼他吞下房门上的钥匙?”,曹晓卉摇了摇头说到,“难道说还是为了密室?凶手先是逼死者吞下了钥匙,再将房门从内锁上,也就说明外人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门了。
不对啊!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有没有钥匙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啊?还是说凶手与死者本就有深仇大恨,在杀死他之前要虐待与他,所以逼其吞下了钥匙?”
“我也没有头绪,现在想什么都没用,还是等小石头他们回来再说吧!”,聂小虎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近傍晚的时候,石鋭凝三人回来了。
“虎头儿,查清楚了!”,石鋭凝一进门便大声说到。
毛光鉴接着说到:“蒋庭涵,本地人氏,今年三十岁,父母双亡,未娶妻室,也没有正当职业,曾在本地大户陈泽驰陈员外家中做过三个月的下人,因品行不端,半年前被陈员外赶出了家门。
此人没有正当营生,每日里混迹于大街小巷,专爱打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小道消息,虽然为人所不耻,但他却也没有什么恶劣行迹,未听说与什么人结仇,至于朋友,更是没有一个,没有人愿意与这种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