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婚礼进行的顺利吗?”曹晓卉紧接着问到。
“唉”,提到婚礼,二婶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那苦命的灵儿啊!”
二婶抽泣了一会儿,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到:“婚礼那天,灵儿高高兴兴的梳妆打扮,自打他爹去世后,我还从未见到她如此开心过。族长、长老以及父老乡亲们都前来道喜,等着新郎前来迎亲。结果,结果……”
“结果怎样?”曹晓卉莫名地有些激动。
“结果从早上一直等到天黑,那花漫天也没有出现。”
“新郎没来?”曹晓卉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出现过。胡魁鑫十分生气,说了些外乡人靠不住、灵儿被欺骗了感情之类的话,众乡亲们也都纷纷附和。打那以后,灵儿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将自己关在房里终日不出,闷闷不乐,经常自言自语,没多久就病倒了。”
说完,二婶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请大夫看过了吗?”
“看了,我不惜重金请了附近最有名的大夫薛无病前来为灵儿诊治,薛大夫说灵儿是相思成疾,导致心脉不通,只能静养,给开了个养血补气的方子,说要想彻底治好灵儿的病,只能是解开她心中的那个心结,否则谁也救不了她。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药业按时喝着,可就是不见效,眼看着灵儿日渐消瘦,我这个老婆子却无能为力,要是灵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只是到了那边却没脸去见灵儿他爹了!”
二婶忍不住哭出声来。
两人又是一阵劝解,过了好一会儿,二婶这才止住了悲声。
“小卉,二婶求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