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俊浩的脸上现出了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说到:“至于是什么仇怨您就别问了,我也不想说,因为这关系到我父亲的声誉,您只要知道他和我家有仇就行了。”
曹晓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你可知他住在哪里?”
“不知道。”
“你最近可与什么人有过来往吗?”
“有一个”,谭俊浩想了想说到,“那是在五天以前,我在街上闲逛,偶然间遇到了我的一个同乡,他叫杜从军,我们两家离得很近,都是一起自小长大的。”
“你可是将他请到家里来了?”
“是的,这都是内人告诉你的吧?”,谭俊浩点头说到。
曹晓卉笑了笑,未置可否,接着问到:“据说你们聊到了很晚,能告诉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
“还不都是些小时候的事儿嘛,一个人在外地好容易遇到个同乡,免不了要多聊一会的”,谭俊浩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只是聊这些吗?”,曹晓卉反问到。
“嗯?”,谭俊浩皱了皱眉。
“哦,对了!”,谭俊浩一拍大腿,“他还向我借了点钱,倒是也不多,二两银子,说是做生意压了一批货没卖出去,手底下比较紧。”
“那你借给他了吗?”
“借了,当然借了,同乡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谁还没个难处啊!”
“那这个杜从军住在哪里,做的什么生意?”
“他跟我说他住在大同区的平安客栈,做的是杂货生意,小本买卖。”
曹晓卉点了点头,想了想接着问到:“那你还跟杜从军有过接触吗?”
“有的,就在前天,我又在街上遇到了他,他又开口向给我借钱,比上次要多,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