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石塔底下找到的,你可还认得?”
“这…这能说明什么?”
“好!这说明不了什么”,聂小虎一乐,“小毛子!”
“来啦!”,毛光鉴乐呵呵地带着一名老者走了进来。
周永刚瞥了一眼那名老者,浑身明显地就是一震。
“王老伯,您说说吧!”,毛光鉴说到。
“是,官爷!”,老者弓了弓身子。
“昨日下午,我正在村头上溜达,就看见村头的水沟里有一只黑色的死狗,都开始腐烂了,发出一阵阵恶臭,我就想着挖个坑把它埋了,就当我想去找把锄头的时候,他来了”,老者一指周永刚。
“他说不用我麻烦了,他要这死狗有用,并用麻袋将死狗装走了,我当时还很纳闷,他要着死狗做什么,都臭了,又不能吃。”
“好了,老伯,我知道了,谢谢你了!”,聂小虎点了点头。
“哪里哪里,应该的!”,老者咳嗽了两声,转身离开了。
“现在,周永刚,你能告诉我那只死狗现在何处吗?”
“这?”,周永刚浑身颤抖了起来。
“还不认账?”,聂小虎目光一凛。
“小石头!”
“虎头儿!”
“刚才他是不是在后院晾衣服来着?”
“是!”
“想必是他回来后将杀人时穿的那件衣服给洗了,给我拿来!是一件脖子后背处有缺损的衣服!”
“的咧!”,石鋭凝大踏步走向了后院。
“周永刚,你恐怕没有想到吧,何晨泽当时并没有被你用石头敲死,而是奄奄一息,在你背他上塔的时候,何晨泽偷偷地将你的衣服咬下来一块,哼哼!”
聂小虎冷笑着,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布料,在周永刚的眼前晃了晃。
周永刚此时已是彻底崩溃了,整个人颤抖着跪了下去。
“可…可是他这是为了什么?”,何晨辉大声地问到。
“至于原因嘛”,聂小虎想了想,“我想无非就是…”
说着话聂小虎瞅了一眼潘氏,潘氏早已是脸色蜡黄,浑身发抖,一见聂小虎看她,整个人嘤咛一声,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