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子今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说是受人所托,出去办件事,傍晚之前就能回来,至于要去哪里,他却不曾提起,也没有人与他同去,他是一个人出门去的,哪曾想,这才不过半日,怎么就…怎么就…”,说完赵氏又掩面痛哭起来。
聂小虎思索了一会儿,又抬头向上看了看,正上方三十余米的地方有一处向外突出的断崖,崖上是一座凉亭。
上到凉亭内,聂小虎仔细地勘察了一遍凉亭内以及周围的现场,一切都很正常,没有发现任何打斗和人为清理过的痕迹。山下山道入口处刚好有一户人家,聂小虎又询问了此处住户,据住户所讲,今天清早便看到死者一人上山,在其上山之前和发现其死亡的这段时间里,再无人上山或是有人从山下下来了。
“看样子多半是死者上山后,在凉亭内休息时不慎失足落崖身亡的,你们去四处打听一下,看看能否找到托死者办事之人,弄清楚死者为何事上山,就可以结案了”,聂小虎对负责维护现场的衙役交代到。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回到县衙已是接近傍晚时分,仵作的检验结果也已经出来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是一种迷药,可通过竹管吹入到空气之中,人一旦闻到,便会陷入昏迷之中,是入室盗贼们常用的一种作案工具。
“迷药?一模一样的两个房间?”,聂小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过一会儿,毛光鉴和孙兵英等人也回到了捕快房。
“怎么样?找到了吗?”,聂小虎皱着眉头问到。
孙兵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脸沮丧的神情。
“也不急于一时,明天再扩大找寻范围,相信总会找到的”,聂小虎安慰到。
“也只好如此了,那我先回客栈了,明天再说”,孙兵英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虎头儿,人是没找到,不过我却打听出一件有趣的事儿来”,毛光鉴一脸奸笑地说到。
“哦,什么有趣的事?”,聂小虎顿时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左道庆那日看到沈志平的地点是在城南的一家酒馆附近,虎头儿你猜,那酒馆是何人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