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有无聊到了极点的人愿意去看主播们直播，但要是钱多了没地花，还打赏，那就真的是白痴了。

李学零你把观众们当白痴，我们投资商人可不是白痴，谁愿意给你投资，继续烧钱。

也正是如此，困恼到了极点的李学零，在这次峰会上，就经常去问同行，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认同。

然而，能够坐在峰会席位上的，大多都是六零、七零后，给出的答案也差不多，虽不说嗤之以鼻，但也少有赞同。

转了一圈，李学零找到了李响，在他看来，这个被众多媒体宠爱的天才，年纪不大，八零后代表之一，年纪轻轻，应该更能理解这新的一代，理解他们的娱乐诉求。

然而很可惜，李响虽然年纪确实不大，但久历商场的他口风甚严，一手太极打得飞起，笑眯眯的也没说出什么有营养的话来。

直到李学零突然遇到陆恒，这个比现场百分之九十九都要年轻的男人，或许他更能代表新的一代。

在李学零期待的目光中，陆恒张开了嘴，目光深邃，一脸认真。

“中产阶级越来越愿意为美好买单，越来越需要心灵充沛来对抗无聊、庸常、麻木、痛苦！”陆恒斟酌着说道，以他未来的实际经历作为参考，给出了自己最中肯的看法。

“实际上，愿意为美好买单的并不限于中产阶级，90后年轻人才是更大的群体。而为美好买单的原因也并非全是‘需要心灵充沛来对抗无聊、庸常、麻木、痛苦’，对于90后群体来说，为美好买单就是因为喜欢，仅此而已。就像盛大网络旗下的起点小说网站，推出了vip收费功能。在前五年，你能想象只是在网上看一些快餐式，却要支付几元到数十元的代价吗？”

“或许有老一辈的人认为那些读者很傻，但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为自己喜欢的东西买单而已。你所构想的网络直播，依照我看，和这个挺相似的，小说、游戏、歌曲、电影，不就是新人类的生活组成部分吗？有前景，有市场，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

一席话，虽然没有给出实际性质的意见，但无疑，真的说到了李学零的心坎上。

一旁的李响眨了眨眼睛，似乎也在认真思考陆恒这句话的意思。

至于跟在陆恒背后的林素，更是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

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陪陆恒出席重要的商业场合，但和上一次恒成集团挂牌仪式不同，那时候的陆恒更多的是在来客宾朋中表现出游刃有余的交际手段。而这一次，陆恒却是将自己商业方面的手段，锋芒毕露的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