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鱼很少见,川渝地区叫做江团、贵州那边又叫做“习鱼”应该还是属于鲶鱼类的,陆恒也不大清楚,他以前吃过几次,肉质鲜美,鱼鳔肥厚,而且全身上下都没有骨刺。平常想吃很难找到,据说是不好养,对水质要求比较高,也只有在长江这条河里面多一些。
墨河属于长江分支,而且是极为靠近的那种分支,有这种鱼自然生长一点不奇怪。老板一共就捕捉到了三条鱼,自己吃了一只,本是不想卖的,不料被猫小乐看见了,死活要买这两只。加上陆恒出价高,每斤给四十块钱的高价,老板为了钱也就忍痛割爱了。
吃烤鱼怎么能不喝酒,那才是忒无趣了。反正大家都住在苍首,黄安是住旅馆、开车就只有赵根和廖帆,赵根就住在附近可以徒步走回去,廖帆打个的就行了,这样看来,喝点酒也没啥事。
十来个人,要了两箱啤酒,几个二锅头,在这大冷的夜里就着热气腾腾的烤鱼吃了起来。
陆恒今天表现得相当平易近人,几乎是酒来杯干,不管是谁敬他酒,他都喝,可谓是一点架子没有。
酒至酣处,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也敢借着酒劲说了出来,公司里有些什么问题、不顺心的、诸人之间的小摩擦,也都在假醉真醉中倒了出来。
也正是借着这个机会,陆恒对自己公司的情况又更加了解了一步,掌控力度更强,他人虽然不在公司,但他必须要让人记住他才是恒成的老板,当家做主的人。
特别是在一口气加了两个新人进公司的时候,以后恒成肯定还会大规模发展起来,那时候陆恒就没有这么多时间来施加影响力。还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就从这些开国元老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他们为自己工作得更加死心塌地。
马振东端着一杯白酒红着脸走了过来,近四十多岁的汉子这时脸颊处有着两抹酡红,这是不经常喝酒的人喝多了的表现。
晃悠悠的端起酒杯,马振东哈着酒气说道:“陆总,今儿,真的多谢你了。你不知道我当初其实是被风华辞退的,他们觉得我不能教好学员,留我没用。我很伤心,我真的很伤心,也许你不知道风华那些教练员,起码有一半是我给他们拉来的,那些都是当初一起跑出租奔长途的兄弟伙。可公司上了正道,就开始卸磨杀驴了,我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