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云崖暖想到了日本的那个食人狂魔,世界十大食人罪犯之一,现在依旧逍遥法外,还成为了作家和综艺明星,这样的人是该去死的。
玛雅继续说道:“那个擦拭黑石的英国人,应该是个很懒惰的人,这样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却会成为一个族群的负累,寄生在群体里,没有任何价值。
那个不断敲打自己肚皮的日本人应该是个暴力狂,凡事都选择用暴力解决,喜欢打架,稍微不喜,就打得别人头破血流,而自己还为此沾沾自喜,这样的人,会影响周围所有人的快乐。”
这些当然都是这些土著的思维传递给玛雅的信息,玛雅全部说给云崖暖听,她自己本身对这些罪没有什么认识,但是她为自己能回答这个男人的疑惑而高兴。
云崖暖看着眼前的惨剧,内心却陷入沉思:“没错,平时我们认为无伤大雅的事情,往往会对其他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食色性也,似乎吃和男女关系本就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是一旦你施与,那么就违背了最原本的人性。吃似乎无罪,但是那些吃海豚,活吃猴脑,甚至吃马上足月的胎盘的人也大有人在,这些人的残忍,简直不可描述。
暴力,很多时候被理解为血性,阳刚,勇士。但是其实这是很大的误解。真正的勇士,是在生死关头,勇于反抗,为救他人而能忘死之人,这样的人才叫勇敢才能成为勇士。至于动不动就打架,群殴单挑的可笑的人,不过是流氓罢了,而流氓的的确确是损害社会安全最大的隐患。”
想到这,云崖暖不由得苦笑一下,叹道:“难怪世人出生便是等死,原来人人都有该死的罪过!”
不消多时,桥上六人已经奄奄一息,甚至那磕头和咬栏杆的人应该已经死掉了,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隐隐抽搐着身体。
“能收回他们的尸体吗?”这是云崖暖唯一能想到的,为他们做的事情。
玛雅释放了她的思绪给那个五彩衣的女子,后者急忙低着头来到玛雅身前说道:“现在还不行,要等一会,它还没有出来”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