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个男的脸更黑了。倒是玖兰哼哼了两声：“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们还是冷静一下吧。”

那男人突然冷静下来，然后看着玖兰：“你给我来算一算，看看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东西？我叫王猛……1985年……”

玖兰点了点头，正打算用大钱占卜。在那边想了半天的赵倩倩突然说道：“你的那个不是鬼魂……而是厉鬼。我怀疑是有人利用你，培养恶鬼罢了。”

那男人想了想：“我最近没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阿？”

“但是你最近杀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烟寒水在一旁突然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那男人倒是突然恢复了镇定：“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你的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只有杀过人才会有这种味道。”烟寒水说完这句话，然后对着赵倩倩说：“这种人渣还救么？”

“万物平等，只要他想活，我就会救。但救得了生，救不了死……王猛，你的因果会在你的下辈子偿还。”赵倩倩的声音还是那样，虽然很好听但总觉得没有什么感情。

倒是那个女的刘雨突然问道：“你们是怎么算出来，我打过胎的？”

“不不……你可不是打胎，应该是是产后杀死。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玖兰冷笑了一下。

“因为它就在你的脚边陪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