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铉不由心疼,“你怎么不早说?肯定难受好久了。”
陆若晴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不是,我有话要去旁边说,刚才的话是说给屋里的阿楹听的,走吧,过去再说。”
萧少铉眼神一闪,瞬间明白今晚年楹小产有蹊跷了。
祁王也跟着去了厢房。
陆若晴在椅子里缓缓坐下。
她先叫人准备笔墨纸砚,写了药方,吩咐薄荷赶紧安排人去抓药、煎药。
等忙完了,撵了薄荷出去,才道:“七皇兄,阿楹之所以小产血崩,是因为被人下药,你赶紧给查清楚了!”
“啊?下药?”祁王假装一副震惊之色,“怎么会?阿楹的饮食,一直都是小厨房单独开火给做的,平时也很是谨慎小心啊。”
陆若晴皱眉,“那又如何?阿楹的确是被人下药才小产的!”
“下药,下药,会是谁呢?”祁王连着大喘了几口气,忽地顿住,喝斥道:“来人!去把几位姨娘都给我叫来!”
陆若晴摆手道:“等会儿!现在阿楹身体虚弱,正需要清净,你叫姨娘们过来鬼哭狼嚎的做什么?把人都看着,明天再慢慢儿的审问。”
祁王连连点头,“是了,是了,阿楹需要休息。”
他一副心疼妻子的好丈夫模样。
毕竟站在常理上来说,祁王是没道理对年楹下手的,更没道理害了自己的孩子,这实在是有悖常理。
因此陆若晴的火气,并不是怀疑祁王,而是觉得祁王没有管理好内宅,所以才叫年楹小产了。
她缓了一会儿,说道:“少铉,今晚咱们就先不回去了。一则,我得守着阿楹平安的度过今晚,二则,我大着肚子来回折腾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