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好了,小小姐在大门口散财……”
胡县令赶去时,门口抢珠宝的乞丐和百姓已经打成一团,抢到的脸上笑容洋溢,不断的恭维胡宝珠。
胡宝珠开心极了:“原来还能这样做好事啊。”
她撒完自己手里的东西又往屋子里跑,她屋子里还有不要的衣服鞋子也可以分出去。赶来的胡县令一把揪住她胳膊,看着空空如野的宝盒,那个心啊,都在滴血。
“谁让你在这撒钱的!”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包括被人戴了绿帽子,都没有这么生气,他朝门口的衙差大喊:“快,快把那些首饰拿回来。”他爱钱如命,也就舍得给女儿花了,她居然分给那些贱民。
衙差领命,去追四散逃跑的乞丐。
胡宝珠急了,跺脚道:“不准追,宝丫妹妹说我这是在做好事,不许追!”
又是赵家那丫头!
胡县令气得仰倒,捂住胸口让管家快去找大夫。
一众下人七手八脚的把胡县令扶回了房间,还不等林大夫来,才刚走没多久的齐宴去而复返,眉眼里全是焦急:“胡伯父,不好了!”
胡县令顺了几口气,看向他,不耐烦问:“怎么不好了?”哪还有家里有个散财童子更不好的。
齐宴屏退伺候的婢女,压低声音道:“家父写给我的信被人动过了,信里有提到我们两家运金矿的事!”他也是回去后发现少了一件肚兜,怀疑有人进了屋子,又查看了一遍书信,才发现最后一封信的落款不对。
落的是钱大有的名字。
这厮是写顺手了吧。
胡县令胸口刺痛,整个人弹跳了起来:“什么?被谁动过了?”
齐宴:“钱大有,他应该知道了。”
“现下应该怎么办?”
胡县令稳住心神:“今晚立刻把最后一批货运走,子夜时分本官会亲自带人绑了马家,然后屈打成招,快速结案。至于钱家,你看你是试探一下钱志业的口风,还是干脆……”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齐宴闭了闭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并抓了吧!”他也不想的,要怪就怪钱大有那个废物。
胡县令眼眸闪烁:是个狠人,以后要多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