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在电话里说自己回北城,给她带了不少东西。
她眼睛去瞄那黑色的行李箱,高大笨重,却在他手里轻而易举地一转,男人礼貌地朝司机道谢,而后把她拎进楼道。
“这种差事一年就一两次,刚入部里都是这样,过几年也就不用跑了。”
他安慰她,好像当她的不高兴是因为让她独守空房,温霁抻直脖子说:“呵,一年一两次,一次一年半载!”
张初越凝眉,把人扭进屋,灯“抠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每天追更柔柔文啪”地打亮,看清她说:“我才出门不到三个月,只是借调,而且你刚才也听到了,入职前的实习期而已,怎么到你这儿就加码成一年半载了!”
她仰起头,张初越比她高一个头有多,此刻边说还开始脱衣服了,薄外套下是一件灰色衬衫,背带勒过肩,别在裤头上,温霁见他解纽扣,不想让他脱——
“我才没有说大话!你前辈都告诉我了,说你要出国的事让我跟你好好谈谈,还要我体谅你们这一行!”
温霁此刻双手拽着张初越胸前的两根衬衫定型背带,用力往下扯,要男人向她低头。
他神色微微一愕,似乎在她话语里寻找解释的突破口,然而下一秒,他瞳仁微闪,垂眸看向温霁拽着他背带的双手。
忽地,温霁察觉到他气息靠近,他好像更壮了,在更北的地方,吃的都是牦牛羊肉,男人单臂勒住她腰,转眼她就放到了沙发一角,温霁双腿来不及挣扎,在皮沙发上慌张一磨,紧接着听见自己“唔”地一声——
他的唇就来堵住她。
久违的,陌生又最熟悉的感觉在疯狂地令她悸动。
她扯着他的背带,想要勒他,却又让他越靠越近,越压越紧,他大掌捧住她的脑袋,要她用力迎向他。
男人凉吻嘬一下,就够她去了半口气。
张初越知道,她的生气不过是因为两人无法见面,此刻她越难过,就证明越想要他。
沙发在挤压中发出皮革的闷擦声,张初越直把温霁的软唇揉到发了肿发了麻,额头后背晕出一层汗来。
她眼眶霎时汪出两池水,谁家接吻这样出力!
忽地,脸颊上刮来一道粗烈的舌,温霁闷在水罐里的心猛地一晃,敏感地喘出声:“别!我涂了粉底!”
张初越隔着衣料揉着她的力道猝紧,她的心跳得是那样的快。
温霁从沙发上坐起身,手背压着红烫的脸颊:“你快去漱口!”
张初越眼眸直勾勾地看她,她是看不见,她的嘴唇现在就像一朵盛开的鸢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