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肉片,上面叠几层菜叶子,抹上橙红色的怪酱,一口咬下去,不管荤素,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尝到!
兵卫恍然大悟,正是应该如此吃!
神情恍惚地离开原地,心想着,也不知道这东西外面有卖的吗,他老母今年六十多,牙齿掉了一大半,很多东西都咬不动,如果给她“大金馒头”,老人家肯定会高兴的。
夜里,施傅兴靠着羽绒服和考间里自带的潮湿被褥睡了一觉。
即便这样,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隐隐有些流鼻涕。
简单吃了些食物,继续答题。
今天的考场依旧和昨日一般严格,施傅兴精神状态不太好,这种情况下,反而做题的速度了些,用了比别人一倍的速度答完卷子。
如此便放松下来,四肢坐的酸麻,少年人起身活动了下手脚。
外间巡检的兵卫听到动静,走过来。
等看到施傅兴并未做什么怪的事情后,才警告几眼,继续巡查。
施傅兴松了口气,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斜对面的瘦子偷偷拿出一张纸条。
见状,少年人的眉头皱起。
脑海倏尔想起昨天见到的事情,再联想瘦子和那个丙字班考生是联保关系,施傅兴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方怕是早就准备舞弊!
顿时把他气得不行,这种行为对其余考生很不公平,他希望有巡查发现,然而瘦子很警惕,来来往往的巡查几次经过,都没有人看见。
施傅兴抿了抿唇。
于是等某兵卫再次经过的时候,心一横,少年直接举起了手。
……
考场里时间流逝,考场外,邬颜带着施父施母回到县城的小院。
两位老人是第一次陪考,紧张的不得了,坐立难安,眼看这样下去也不行,邬颜主动问起家里的事。
一提起家事情,施母就变了脸,最近因为串串摊子,大房和二房关系越来越差。
亲兄弟明算账,现在三兄弟扯上利益,再重的情分也长久不了。
“林氏这个没脑子的,当初就不应该让老二娶她!看现在,她那娘家人干的叫什么事!”
原来,施家串串打出招牌后,很多人都只认施家串串,施母这人虽然抠,但有施父盯着,每天的菜和肉都确保新鲜,质量问题一直有所保证。
可林氏的娘家可没有这种觉悟,一开始还能用好材料,后面为了赚钱,直接用烂菜叶,发臭的猪肉、鸡肉。
以至于吃坏了食客的肚子。
食客哪里知道林家和施家不是一起的,只觉得都是施家串串。
“因为这,最近生意不太好。”
邬颜喝了口茶,有些怪:“娘说的不好是多么不好,赔钱?还是赚的少?”
施母讪讪:“往常能赚个三两,最近只能赚个二两。”
“怎么,二哥二嫂想要回去种地?”
“呵…呵呵,这倒不是,虽说赚的少了,但二两银子也比种地多。”
“那不就行了吗。”邬颜垂下眼眸,吹了吹茶杯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