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呗,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告我们警局的。”小刚子说,“正好也顺便问问你律师,蓄意谋害他人性命该怎么判。”
许泰在短暂的愕然之后脱口而出:“林武略死了?”
李瑞阳快速反问:“谁告诉你林武略死了?”
许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问:“林武略真死了?”
“我们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老实交代清楚你的问题争取早点出去是正道。”小刚子指着墙上的字说,“认识吧,念一遍。”
许泰的表情,嗯,怎么说呢,李瑞阳觉得,这种表情介于“果然如此”和“妈蛋居然如此”之间,就好像他早有预感一样,这让李瑞阳觉得很奇怪。
许泰的视线从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上滑过,然后嗤笑的回应了小刚子。
“你对林武略很了解,”李瑞阳单刀直入的说,“到现在为止,如果你说不清你和林武略之间的关系,恐怕你很难从这个命案里脱身。”
“这是你的指纹,新鲜的没被污染的。”李瑞阳说,“你知道林武略的矿山急需有钱,你也知道他赚钱的路子被警方端了,你知道他这么多的秘密,又正好和他起了冲突,事发当晚又有这么多的目击证人能证实你们有冲突,你自己说说看,你想怎么为自己辩解。”
许泰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我劝你配合警方,”李瑞阳说,“不然我怕你继承人的位置难保。你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私生子同样也有继承权。”
许泰咳了一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
“你为你们家做了这么多事,按说功劳苦劳都有,可别到最后一步发现自己练的是嫁衣神功,为他人做嫁衣裳。”
许泰又嗤之以鼻的笑了一下,但很短暂马上就收回去了。
“林武略赚钱的具体路子是什么我并不是太清楚,谁杀的他我也不清楚,反正不可能是我杀的。”许泰说,“我所知道的,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哪个别人?”
“那可得想一下,嗯,他哥林文韬,还有佘腾。”
“从头说起,说清楚。”
“我要从关礼那里拿投资,就要给他打打下手,不过违法的事情我一律不做。”许泰说。
“你帮关礼都做了些什么?”李瑞阳问。
“他在国内进行投资的项目,我负责联系、审核,然后交给他的人。”
“哦,还要帮他追小妞。”许泰用无所谓的语气说,“还要陪他吃喝玩乐。”
“你怎么知道林武略有赚钱的路子?”李瑞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