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怨妇说得好对，父爱如山，如同一动不动的山，父爱如山，如同山体滑坡的山。”

“下班进门先蹲厕所，吃饭饭之前要蹲厕所，父爱哪有厕所香……”

“毒舌怨妇那又下单了。”

“毒舌怨妇那里人多起来了，现在有2359个人同时在观看直播了。”

“奶爸那里人跑光了。好紧张，我明天也是这个风格的怎么办？要不我改成毒舌奶爸吐槽奶妈行吗？”

“毒舌奶妈那里下大单了，有人屯了两件尿不湿。”

“大单大单，两件有12包呢。”

“怎么办，奶爸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去奶爸那里下个单吧，奶爸要哭了…”

“豪门大小姐又被人怼了，说她在制造女性焦虑，制造财富焦虑……”

“有人说她一件商品都没卖出，这下亏大了。”

“毒舌奶妈在教大家怎么正确的将用过的尿不湿整理成最小面积的垃圾……”

“是啊，大家好像很喜欢听她吐槽……”

“奶爸那里开单了……”

“我买的，我买的，下午要是我也这么惨，你记得也帮我一下。”

销售成绩很惨淡啊。

张洪涛关闭直播平台，嘴巴里叹了口气：“万事开头难，希望林经理能坚持住。”

他的办公室里，姜爷爷还坐在边上，飞快的接了一句：“想当年你第一次去厂里，连机器都不知道怎么开，还是林大哥手把手教的，夏夏已经很优秀了，比你当年强多了……”

张洪涛：我……

十二点，奶爸先结束，然后是毒舌奶妈，lily还没闭麦。

三场直播，销售额没超过一万块。

奶爸是红着脸出来的，毒舌妈是强颜欢笑出来的，lily还没关闭直播。

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

“也许，咱们的产品并不适合走直播路线，还是传统销售模式适合些，这个思路是错……”

有人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阿策看了看林夏，他看到一张笑盈盈的脸，不见颓废和失落。

惨淡的业绩，惨淡的销售额，惨淡的主播们的脸，惨淡的愁云满布的顶楼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