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像。”他回答道。
马儿喂饱之后,地上落下的草料就由福海收拾,傅长黎上马准备去军营。这些日子军营里忙活的很,他得过去看着。
福海抬头看了眼天色,嘀咕道:“姑娘应该快回来了吧。”
傅长黎勒紧缰绳,没叫踏风奔出去。他随口问道:“去了哪条街?你一会用马车接人。”
冬日冷的很,小姑娘养的娇,怕她喊冷。
福海回忆道:“甜水巷有户姓周的员外,就在他家,不过很奇怪,他们家好像有人不在,正在办丧事。”
周员外,丧事……
几个词语串联在一起,傅长黎忽地想到那日吴将军所说,黎谨言拿了女子嫁妆,导致女子自缢而亡的事情。
福海还在说着什么,一抬头,就见傅长黎已经骑马快速奔走,转眼就不见了。
“哎,世子,我还没说完啊?”福海嘀咕,“这么着急,估摸着是军营里有事吧。”
军营里属实有事。
吴大将军坐在上首处沉默不语,封将军则是对着黎谨言说了情况。
“你也知道闹这么大不好看,如果京城知道此事,影响更不好,所以趁着来得及,尽快摆平。”
黎谨言笑了笑:“不知将军所言的‘摆平’是何意思?”
“还钱,道歉,总之,要想尽一切办法弥补。”
黎谨言当然知道那户人家女儿自尽的消息了,不过他认为与自己无关。
“没了嫁妆而已,芝麻大小的事情就值得自杀?”黎谨言说话语气全然是不在乎,道:“说不定是旁的原因,故意怪在我身上。”
封大将军还欲要说什么,吴将军猛的拍桌面,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不知错?非要让我将此事禀告给圣上?”
黎谨言脸色变了又变。
如果皇帝知道了,要怪罪黎家,那皇后说不定也要吃挂落,到时候父亲那边不好交代。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去便是。”
黎谨言起身走了。
封将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头道:“此子留在军中,不知是福还是祸。”
吴大将军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声道:“且走且看吧。”
……
黎谨言去道歉和还钱,到军营库房时就见已经摆好了一个箱子,且由之前的大红箱子变成了低调质朴的原木箱。
黎谨言嗤笑一声,什么都没说,点了两个小兵抬着,便往外面走。
一路来到那户员外家,就见门口入目皆是白色,在他说明来意后,守门之人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钱不要了?不要正好,我直接抬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