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揶揄:“你的信里曾言,教唐家姑娘读书写字学习规矩,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以后做准备。”
“无稽之谈。”赵樱兰美目娇嗔,事情发展到这,她明白永安侯是铁了心,罢了,就这样吧。
临睡前,赵樱兰止住丈夫作怪的手,忽地道:“我想起来了,唐家主母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可知道?”
永安侯吹灭一旁的蜡烛,低声沉沉道:“明日再说。”
而被赵樱兰提到的钱氏,经过一番打探之后,总算摸到了地方。
望着小小宅院大门,钱老疤撇嘴:“不是说姐夫立了大功吗?还救了什么什么贵人,怎么在京城就住这么小的地方啊。”
瞧着宅院门,还没有镇子上的大。
钱氏也不太满意,“咱们镇子上的宅院便宜,这里是京城,听说寸土寸金呢,再说了,说不定进去后别有洞天,好几进也说不定。”
钱氏想了,既然唐大勇说让她来京城,那就是享福,怎么也得大大的房子才好,否则怎么安置这些人。
钱老疤上去敲门,过了会听见稳健的脚步声走近,吱呀一声,房门开了,还真是唐大勇。
“大勇,我和弟弟来了。”钱氏说着话,视线却是越过唐大勇往院子里扫,想要看看到底占地多大。然而当瞧见小院子时候,别提多失落了。
“咱们往后就住这吗?”钱氏问。
唐大勇没说什么,只是侧过身子,让俩人进来。
钱氏先走了进去,后面钱老疤跟着进来,唐大勇随口问了句:“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当时说到镇子卖身事件时,春雨难以启齿的样子,让唐大勇察觉到不对。
连番追问之下,春雨才隐晦的说了钱老疤强迫她的事情。当然不会便宜了钱老疤,春雨说她还用簪子将钱老疤的脸划伤了。
“啊,这个啊,”钱老疤眼珠子乱转,胡诌道:“就是吃醉了酒,摔倒后被石子划的,哎呀,姐夫,你怎么穿这么少,这天寒地冻的,冻坏了怎么办啊,快进屋。”
钱老疤暗道自己聪慧,将唐大勇糊弄过去了。
进来之后,才发现这处院落真小啊,甚至还没有在村子里的房子大,起码村里老宅前后都有院子,视野辽阔。
这处院子小到不能再小了。
钱氏撇撇嘴,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提,于是故作关心的道:“大勇,快进屋吧,瞧你怎么不披个外套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