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睿无所谓，“又不是真的，他乐意怎么编怎么编，我的绯闻还少吗？”

凡仔也只得认栽，“不行还能怎样？又不知道是哪家小报的狗仔，算了，反正这事你别回应。”

两人正说着话，何载生从外面匆匆回来，“睿哥，我吃完了，来换你。”

剧组除了李导哪怕年龄比戴睿大的也客客气气地称一声哥。

凡仔一听开心了，“哥，陆奢的助理来了，我们这下可以走了吧？都一点了，我快饿扁了。”

戴睿指了指何载生，“你放心他在这儿？”

“他自己就是个孩子，遇事惊慌失措，他在这儿顶什么用？”

凡仔，“……”

“你这是把医生护士当摆设吗？”

“有事小何不会叫人吗？”

戴睿转头问何载生，“你会吗？”

何载生，“……”

很想狡辩一句他并不傻，虽然看起来有点，但对上戴睿的目光后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戴睿看向凡仔，“瞧见没？”

“我们现在哪里都能不去，就等陆奢醒过来。”

凡仔看着何载生好一阵无语，现在对助理的要求都这么低了吗？

三个人坐在病房里，面面相觑。

一阵尴尬之后，凡仔提议，“我们打牌吧。”

何载生在心里拒绝了一番后，“……好。”

比起凡仔的全神贯注、热情饱满，另外两个人显得心不在焉。

陆奢没醒，何载生压根没心思打牌。

戴睿也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看向凡仔身后的病床上。

凡仔正赢得满面笑容，却突然表情一僵，好似被鱼骨头卡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