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小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她陡然发觉，她的两辈子都像是个笑话。

她曾经以为能握住的幸福，并不是她的幸福，她现在努力要抓住的幸福，也并不是她的幸福。

李昼话已说完，他绕开了她，再往前而去。

“李昼……”她低着头，微弱的出声，“你现在去将军府也见不到她了。”

李昼脚步一顿，垂眼看她，“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记忆还未融合完整，有些事情还没有想起来。

颜小小慢声说道:“苏木已经出嫁了。”

他微沉默之后，道:“那又如何？我会把她再抢回来。”

“你抢的过当今陛下吗？”

李昼神色一瞬意外。

他从未想过，苏木会嫁给……李砚。

颜小小抬头看他，她脸上泪痕未干，却笑了一声，说不清是讽刺还是高兴，“李昼，我们都是注定要错过的人。”

错过？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李昼沉声说道:“我既然能赢他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