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月,绵绵家突然来了一队报喜的官差,原来她家堂哥这回竟然中了府试。
一家子还来不及欢喜祝贺,陈大突然让人传来了玉达重病的消息。
陈三急匆匆的带人去府城把人接了回来,原来玉达在科举期间就得了风寒,当时强撑着答完考题,出来后就晕倒了。
原来府试要接连考四天三夜,这些天考生们吃喝拉撒睡都要在狭窄的考棚里完成。玉达这次运气不佳,考棚离着茅厕比较近。加上考试第三天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雷雨,玉达不慎淋了些雨,这才着了风寒。
索性他年轻体壮,回来,陈三又请县里的医科圣手给仔细瞧过了,身体倒是没有大碍但也要好生养着。
原以为经过这事,堂哥就不会参加九月的院试了。没想到堂哥还是要去,他的意思是:“最后一科答题的时候就有些头晕,原以为这回府试是过不了的,没想到竟然侥幸中了。既然这样,九月便再去试一试,不成就权当积累些经验。”
众人听了,只好答应。
便是老爷子也没给他压力,只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还年轻着呢,便是这回不中,下回再考就是。”
“就是,咱家如今也不差那点银子,你便是考上十回八回,我也供的起。”陈大牛气哄哄的给儿子吃了颗定心丸。
李氏忙不迭的一旁给陈大递眼色。
过后,绵绵悄悄问她爹:“我大伯去府城是不是又发了什么财?怎么瞧着他这会子比老爹你还显的财大气粗呢。”
“呵呵,你大伯最近运道挺好,这回去府城不是遇到了倒春寒嘛,就贩了一些厚衣裳卖给客栈里的那些学子,挣了将近一百两银子呢。”陈三跟闺女谈起了陈大的发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