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满意的把缎子塞到自己的枕头底下:“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我这就帮哥哥干活。”
看到宽哥紧皱的眉头,绵绵就知道他怕是没什么收获:“怎么了,就没找出个件有用的?”
“没有。”玉宽摇摇头:“估摸着这些土匪也不懂字画,这些画都富丽堂皇的,不像是读书人会喜欢的。”
他失望的拿起最后一幅,打开一看:“瞧,又是一幅玉堂富贵……不过这一幅用色倒是清雅了很多。”
闻言,冯氏探过头去看了一眼,赞同的点点头:“嗯,颜色确实很清雅,整体布局疏落有致,不会闹哄哄的看了头疼。”
倒是绵绵盯着落款上的“涣白”二字看了许久:“这落款上的名字怎么看着挺眼熟的,似乎在哪见到过。”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熟。”玉宽也沉吟道,然后他便念起了画上写的题字:“玉堂富贵,乙酉壮月与青川游黄花溪作”。
绵绵失声喊道:“青川不就是于阁老的别号吗?”
她拍了拍脑袋:“我记起来了,涣白是于阁老好友许文开的别号。他们是同窗,还是同年中的进士。于阁老的那本游记里写到过这些。”
说完,她把自己抄的那本游记找出来,翻到有许文开的那一页。
冯氏跟玉宽看了之后都笑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