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在这商量怎么帮沈明琳脱困的时候,青云庵里,一个样貌贵气的青年男子对着旁边一个侍从吩咐:“让人去打听一下刚才那个姑娘的来历。”
侍从回道:“这女子出现的蹊跷,会不会有诈?”
男子摆摆手:“别说我来益州不过是临时起意,就是来这青云庵也是一时兴起,能有什么蹊跷。”
另一个侍从趁机回道:“回爷的话,卑职刚才也有些疑心所以特意去问了住持。住持说那位年长的姑娘姓沈,是本地商户家的女儿,因生母早逝,时常来这山上念经祈福,一年倒是有大半的时日在这庵里住着。”
“看来也是个可怜人啊。”男子轻叹一声。
还没等绵绵俩人打听出那个盐官的底细呢,这天一早,福金姑娘一来学堂就先向绵绵哭诉来了:“堂姐她被人带走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什么叫被人带走了?
绵绵看到教舍里人多眼杂,连忙给小桃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到了后院小桃的屋子里。
到了屋里福金还在那呜呜咽咽的抽泣,小桃实在忍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都要急死了。”
绵绵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洗了条帕子递给她:“来擦擦脸,不用急,慢慢说。”
福金扯过帕子哽咽道:“还是绵绵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