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无需念咒保护自己。”

“对,孩子的技艺不小心大成了一下。”

“我早说不需要拉的这么好。”

“回去可要批评批评她。”

几句话说完,校长看着一旁的翻译说:“翻译啊?”

“啊?是。”

翻译眼睛一闭,叽里咕噜的翻译了一遍。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旁边几位友人,脸色十分不好。

这个时候的校长,非要展示京市大学的人文关怀,一直追问着:“你脸色不好,人没事吧?”

追问几次后,校长得到了没事的答案。

此时的表演继续,安宁已经完全站立起来,二胡卡在腰间,她个人从后向前走,每走一步,场景变换一环。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赛马的幻想变了。

跑马的汉子,身影变了,那衣服,那逼真的血液,那昂扬的斗志,只要有一个人,也要战斗到最后的意志,让大厅安静极了。

骑马的汉子,挥舞的大刀,气势汹汹,一往无前的冲了过来。

“啊———-”

“豆洗贴塔厮卡密萨吗,可贴苦列呐卡塔!”

“得特一可!得特一可!”

几位外宾被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飞身术,秒消失在原地。

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尽职的翻译,绘声绘色的站起来,学着几位外宾的姿势,声调翻译着。

“救救我啊,我的神明大人!”

“滚开!快滚开!”

“救救我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