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到了一把二胡。

吱啦啦的拉着,也没个曲调儿。

但是个人,比会拉的还要兴奋。

江夏拿着那个大锣,配合的敲打着,听着安宁的神曲,一路朝着村里走去。

十里沟的嚣张姿态,让后面五里堡子的人看着就来气,一看见自家惹事的根源,裤腰带柳树条子,全部招呼上。

揍一顿,还是轻了。

出了五里堡子,弹唱也就停下来了。

身上多少都挨了几下的村民,三三两两的走着,精神高涨。

赢了!

不管男女老少,年轻幼小,喜欢赢,是骨子里的。

江夏也终于有机会询问一下安宁了。

“二胡咋跑你手来了?”

“三叔手掰了一下,拉着不得劲儿。”

安宁侧头问:“我拉的咋样?”

“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你说啥?”

江夏声音严肃的道:“假话就是,你能成功给我送走。”

“真话呢?”

“真话就是被送走的我,听了你的曲儿,忍不住的想活过来,告诉你别拉了。”

江夏说完,只听见一声闷闷的砰声。

安宁竖起来的小拳头,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的锣躲开干什么?我没想砸你。”

安宁不好意思的道歉,江夏表示没关系,落后一步小声说:“下意识行为。”

他不想安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