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了一段距离后,认路成为了最难的事情。
两个人停在一个地方,眼前除了一片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哪里是路,哪里是坑,真的难以辨认。
“江夏,我在前,你在后,跟着我。”
“好!”
江夏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下来,两人调了绳子的为长短,变成了一前一后。
安宁有精神力作弊,能辨认路的方向。
“走了!”
安宁一声喊,用力向前滑去,江夏跟在了安宁的后边,全心全意的相信前面的人。
两个人一路滑行了三十多分钟,总算看见了建筑。
“先去镇医院检查一下,我找找办法去县里。”
两人到了医院,还好今天的骨科医生在班。
骨科医生还记得安宁。
“你们怎么过来的?”
“滑雪来的。”
安宁的眉毛,睫毛上,遮挡脸的头巾上,全部是白色的冰碴子。
她一手拉下围巾,看着医生。
“能做手术吗?不能我好出去找办法,去县里。”
“做不了啊,只有我一个骨科医生,还没有办法拍片子,她这个肯定是断了,自己养不好,需要在里面固定。”
安宁明白了。
“去县里还是市里?”
“最好是市里。”
安宁点头,该怎么去是一个问题?
骨科医生帮着重新固定了一下,给安七婶做了简单的外伤处。
“这个大雪,什么车都不能通。”
“安宁别…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