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抿唇，没有开口。

大概又过了有一会后，铭才淡淡道：“阿映。”

白映：“嗯。”

“你恨吾吗？”

白映微愣，似乎是没想到铭会突然问他这个。霎那间，白映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说谎。”

而那轻抚着白映的手掌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他询问的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白映踌躇了会，然后答道：“不恨。”

铭的手指霎时顿了下。

然后，白映感觉自己的头皮瞬间一紧。紧接着那让人通体冰凉的声音便冷淡的传了过来，仿若寒潭一般的 森冷：“吾说，别说谎。听不懂吗？”

16章被献予神的祭品

白映的手勉强抓着铭的手臂，这样至少被扯住的头发不那么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紧了松，松了紧。

白映不知道铭到底什么意思，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于是白映微微启唇道：“恨，满意了吗？”

铭的眼底微顿，睫毛也颤抖了下。

他的手指紧了紧，那一瞬间仿佛他的心口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般。

铭咽下了喉咙里的血，几秒钟后他的表情归为平静。温热的手掌重新覆上白映的头发，然后，铭又开口 了。

“那你想好了说这句话的代价了吗？”

声音不轻不重，却瞬间让白映的脸色一变。

铭轻抬起白映的脸颊，手指的温度虽然没有丝毫变化，但是那语气中渗人的冰冷却让人止不住的心慌。“又想去地狱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