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天总算是稍稍愈合了一点能勉强看见人后,就又被铭给弄的继续看不见了。

白映察觉到铭不想让自己看着他。

甚至不想听到自己说话。

因为他发现这段时间如若自己开口求情,铭非但不会心软还会更加冰冷,做的更狠。所以一来二去之下白 映像是明白了什么,也就尽量不说话了。

从来都没有这样寂静过,整个神憩之地似乎除了白映的闷哼声别的声音都没有了。

安静的令人颤抖。

就连和顾诣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寂静过。就仿佛所有气息都凝固了一般。

不,应该说白映和铭之间是气氛,冷到了极致,就好像寒冷的冰面。尽管他们在做着应该是最亲密的事 情,但却仿佛远在天边一般。

铭凝视着白映微微疲惫的脸。

他知道,白映内心在恨他,他感觉的出来。

但不重要了。

对铭来说既然得不到,那么白映的任何态度对他来说就都不重要了。他陪在他身边那么久,上万年的时 光,也没换来他的一句喜欢。

那么他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想到这铭的眼眸微垂,他咬住白映的喉结,声线淡冷的道:“如果敢昏过去,下一秒你就会发现你在地 狱,明白么?”

白映一愣。

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听到这句话霎时清醒了。

他的薄唇抿直,白映喉咙微微滚动了下。好半晌后才哑声道:“我知道了。”

铭能从白映的精神海深处感受到瞬间凝结的愤怒和压抑。但下一秒白映紧紧攥住了手,这股情绪又被白映 自己给摁下去了。他沉默了两秒,然后开始抬起头吻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