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看到顾诣难受她就很高兴似的。

虽然事实也的确如此。从小到大,基本上每一天她都会折磨顾诣。折磨这个也拥有着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另一 半血统的儿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点她内心的痛苦。

后来若不是那个男人知道了,让助理带走了顾诣送去了医院,怕是在四岁那年顾诣就已经死了。

“怎么?你不信啊?”女人眨着眼,似乎有些疑惑的道。

顾诣眯着冷眸望着女人,过了大概三秒,他忽然笑了,笑的充满讽意:“或许有那么一天,不过我不会和你一 样。我喜欢他,他就只能在我身边。

不过你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我和你不一样。”

这句话说完顾诣就起身离开了。

女人愣了半晌,等反应过来后冲着门口愤怒的叫道:“顾诣!你就是个杂种!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以为就能逃 脱这个诅咒吗?等她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她绝对会抛弃你。到时候你就跟个可怜虫一样!你摆脱不了的,摆脱不 了!”

病房内的声音很大,传的走廊都听到了。

而那些早就关注着这的护士们也自然而然听到了。登时,那些护士们看向顾诣的眼神更为叹息和同情了。

听说这孩子的母亲精神有些问题,真是可怜。

顾诣没有理会别人或同情或叹息的眼神,继续不受丝毫影响的往前面走。他准备离开这个医院去之前的医院 找白映。现在白映手臂受伤了,他应该很需要自己的照顾。

只是当顾诣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停到了顾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