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五倒是不知该怒该笑了,只有在心里感叹要真是主薄插手此事,那说不得钟典吏的时运到了。
那主薄是不是傻了?难道就没听过桂家买地之事?
主薄在之前的县令与县丞之争中保全了自己,当是个聪明个人才对,作甚行事如此前后矛盾?
随即桂五反应过来,要不是主薄真傻了,那就剩下一个可能。
这是一个局,不是针对桂家,而是顺水推舟针对金锁,或者是金锁背后的西宁侯府。
那位西宁侯的“义女”到底是真正的侯府大小姐,还真是抚养的将士遗孤,就要揭开了。
只盼着,桂家莫要被殃及池鱼。
想到此处,桂五唯有苦笑。
铁和尚正色道:“老五,放心,就算是侯府也没有抢人产业的道理。要是没有迁都,天高皇帝远,还有人敢折腾;既是迁都北京,没有人敢放肆,对方多半也在试探。还有要真是高主薄那里,虽是个爱财的,可最是个奸猾的老鬼,不会真的不开眼。”
知县衙门,后宅。
郑师爷匆匆而来,在书房候见。
张量得了禀告出来,有些意外道:“你不是与高文杰吃酒去了,怎么回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