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挺括的西装裤落下,寻暄停在顾今珩腰上的手碰到窄薄的黑色布料,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顾今珩用力推开。
顾今珩有些被眼前的现状刺激到,不太能接受寻暄整整齐齐地穿着衣服,但他却只能留下皮鞋和袜子,或许一会儿连皮鞋和袜子都留不下。
被推开的寻暄重新用双手掐住他劲瘦的腰,抬起头看向他。寻暄并没有理解顾今珩的想法,因为现在的寻暄没办法理解。
就算顾今珩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以寻暄目前被酒泡过的大脑里残存的智商,都不一定能听懂。
顾今珩和寻暄对上视线,触及寻暄晦暗不明的双眼,他看到了寻暄眼中翻涌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寻暄目光偏执,看他的眼神像紧盯着猎物,周身是愈发浓重的压迫感。
顾今珩终于意识到寻暄似乎正在发酒疯的现实。
他愣了一下,又因为寻暄低头凑到他腰间,温热的呼吸向下,浸染了单薄的布料而回神。
他的力气不如寻暄,也不舍得用打骂来反抗寻暄,挣扎对寻暄来说等同于欲拒还迎。在寻暄的坚持下,他最后只会选择让寻暄高兴。
既然已经和寻暄在一起了,那寻暄想对他做什么,好像都不是不行。
他依旧站在原地,被寻暄的手臂揽着腰才能站稳,腰间单薄的布料被寻暄攥在手里。他垂首看着寻暄埋头在他腰下,因为寻暄的动作,他的腿一点点战栗着。
他抓在寻暄肩上的手指攥了攥寻暄的衣服,他有些受不了刺激,弯下腰揽住了寻暄的脖子,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