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许抬脸看他:“你是有正事吗?”
陆谨让眼角眉梢的笑意冲淡了英挺样貌自带的凌厉和压迫感,他语调缓缓,给人的感觉十分斯文,说出的话却像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没有正事,出去吃喝玩乐,醉生梦死。”
清许眼睛弯了弯,嗓音轻柔地问他:“那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陆谨让疑惑地轻“嗯”了声,语气温和:“你腿上的伤好了?”
清许动了动那只受伤的腿,看向陆谨让回着:“我腿上的伤不严重,只是磕破了一点而已。”
陆谨让本来没打算下午带清许出去,但清许走哪跟哪。他看过去清许就用清润嗓音问他能不能跟着他一起去,他不看过去清许就默不作声温顺地跟着他。也不能说是在缠人,但又确实像在缠人。
下午去室内篮球场观赛时,他还是把清许带上了。
钱睿抱着篮球从他旁边路过,见他在观众席四平八稳地坐着,正要说什么,又看到在他旁边坐着的清许。
“陆谨让,你真行,让你来打球,你来当观众。你自己当观众就算了,你还带家属。”
陆谨让撩了撩眼皮,散漫开口:“你想的话,我还能当裁判。还有,他哪里长得像我家属,你要是近视到这个程度就别打球了,趁早去医院挂个号。”
钱睿伸手去拽他:“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