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了门落了锁,匆匆上前。
“来的路上遇见尺殊,多聊了两句。”
“尺殊?”烛玉动作一顿,“他来做什么?”
天录斋地方偏僻,与其他学院离得远,他又并非新弟子。
“不知道,我看他往藏书阁去了。兴许是去找书,也兴许是找我阿兄。”虞沛坐下倒了杯茶水,“也不知道他和阿兄是怎么玩到一块儿的。”
银阑的朋友她也认识许多,无一不是洒脱性子,向来不拘礼法。而规矩板正的好友,倒只见尺殊一个。
烛玉:“或许是鲛、鬼两族的交情,鲛宫附近不是就有一处鬼界大门吗?”
虞沛想了想:“倒也是。”
那鬼界大门属于禁地,死气太盛,从小爹娘就不允她靠近。
银阑却是去得多。
“对了,”她拿过储物囊,散开系绳,“那毛团子这几天怎么样,那退热的药吃了有效吗?”
烛玉收剑回鞘,顺手将剑放在了一旁剑架上。
“多半时候都待在你的储物囊里不愿出来,唯有吃药的时候才肯往外冒头。”
话落,那蓬松的毛团子挤出袋口。
它早便听见了虞沛的声音,摇甩的尾巴在布袋子上拱出一道来回起伏的弧线。
由于摇得过快,几乎整团毛球都在扭动。
“啾——!”毛球挤开系绳,像小炮弹一样弹出布袋,跳进虞沛怀里。
虞沛一把揪住它,上下打量。
“好像好了许多,也没之前那么烫了。”